【绿色金融】绿色金融支持绿色建筑的国际实践（下篇）
>2020-10-09
当前，全球气候变暖带来的负面影响正日益凸显、气候风险显著提升，而全球变暖的势头仍在持续，要实现在本世纪末将升温控制2 oC以内的目标，全球面临着巨大的减排压力。
建筑是能源消耗的重要载体，建筑行业的能源消耗量占到了全球的32%，二氧化碳排放量占全球的四分之一，因此，建筑行业的节能减排是全球各国应对气候变化、温室气体减排的重要领域，同时也是各国绿色金融与可持续金融的重要支持领域。在此背景下，我们对国际上绿色金融支持绿色建筑发展的实践进行了梳理与分析，以期对我国绿色金融支持绿色建筑发展提供借鉴。报告分为上、下两篇，下篇主要对国际金融支持绿色建筑的实践与案例进行了梳理与分析：
目前国际上支持绿色建筑发展的绿色金融工具主要包括绿色债券、绿色信贷和绿色保险。在绿色债券方面，绿色建筑是全球绿色债券的主要支持领域之一，根据气候债券倡议组织（CBI）发布的数据，2019年全球绿色债券发行量为2577亿美元，其中，募集资金投向建筑领域的规模达到773亿美元，占绿色债券总发行规模的30%，仅次于能源领域的31%。在绿色信贷方面，国际上与绿色建筑相关的贷款产品主要包括面向开发商的绿色建筑建设或改造项目贷款，以及面向个人消费者和家庭的绿色住房抵押贷款和房屋净值贷款等。在绿色保险方面，目前国际上已经发展出了十分丰富的绿色建筑保险产品体系，如服务于竣工绿色建筑的绿色建筑财产保险，针对传统建筑的绿色建筑升级保险，在建绿色建筑的绿色建设保险；设计和认证阶段绿色建筑专业人员的职业责任保险；服务消费者贷款的绿色建筑贷款保证保险等。
2007年6月，欧洲投资银行发行全球第一支绿色债券以来，绿色债券在国内外市场上均取得了快速发展。国际绿色债券市场方面，市场自律准则已较为成熟，形成了绿色债券原则（GBP）和气候债券组织标准（CBS）两个主要的行业标准 [1] ；债券发行规模快速增长，根据气候债券倡议组织发布的2019年全球绿色债券研究报告，2019年，全球绿色债券和绿色信贷发行量达到2577亿美元，较2018年的1706亿美元同比增长51%。其中，募集资金主要投向能源（31%）和建筑（30%）领域（图表1），募集资金投向建筑领域的规模达773亿美元。
依据资金用途及债务追索权形式的不同，国际绿色债券主要分为绿色用途债券、绿色收入债券、绿色项目债券和绿色证券化债券，其中绿色用途债券发行的占比较高（闫海和孟琦，2018）。绿色债券的发行主体非常丰富，包括多边开发金融机构、中央银行、地方政府、工业企业以及商业银行等，此外，部分高等院校也发行绿色债券用于绿色建筑。
立陶宛政府发行了2000万欧元（2400万美元）、10年期主权绿色债券，属于总值达6800万欧元的绿色债券发行计划的首批。这是来自立陶宛的第一只主权绿色债券，也是在中东欧地区第二只主权绿色债券。该10年期债券的募集资金将向立陶宛公共投资发展署提供贷款，用于资助装修，以提高156栋多户公寓建筑的能源效益并降低供热成本。[2]
美国能源署推行住房清洁能源机制（Property Assessed Clean Energy Scheme），通过发行绿色债券筹集资金，以推动居民住房及商用住房的绿色化改造。房屋改造费用以分期付款方式支付。房主仅需支付小额首付，剩余费用分10—20 年付清。该债券以被改造的住房为抵押，并将分期付款与财产税绑定，房主拒绝支付按逃税处理，从而降低该类债券违约风险（秦绪红，2015）。
Fransabank以私募方式发行6000万美元、7年期的绿色债券，成为首家在绿色债券市场亮相的黎巴嫩发行人。本次发行，分别配售予国际金融公司（75％）和欧洲复兴开发银行（25％）。这只债券属于1.5亿美元的绿色中期票据计划的首单发行，将用于绿色建筑项目的可再生能源和能源效益方面。穆迪为本次发行进行了绿色债券评估，给予“GB1”评级。
苏黎世州银行（Zürcher Kantonalbank ）发行了2.1亿瑞士法郎（2.09亿美元）和1.15亿瑞士法郎（1.15亿美元）、7年期的绿色债券，成为第一家进入绿色债券市场的瑞士银行。本次发行由穆迪提供绿色债券评估，获评为 “GB1”。募集资金将分配给由住房按揭贷款（61％）、商业房地产（25％）和住房合作社（14％）组成的节能建筑绿色贷款组合。根据发行人的绿色债券框架，合资格的新建筑必须获得Minergie证书，2000瓦区域证书或至少在瑞士能源性能证书GEAK中获得“A”评级；翻新的建筑必须获得Minergie的翻新证书，GEAK Plus能效等级“C”或其他提高能源效益的认证。穆迪的绿色债券框架指出，发行人90％的贷款符合Minergie标准，并且具有2000瓦区域证书的建筑物尚未纳入绿色资产池。
西班牙对外银行（BBVA）发行了10亿欧元（12亿美元）的7年期绿色债券，成为西班牙第一家进入绿色债券市场的银行。该债券根据BBVA的可持续发展目标（SDG）框架发布，该框架区分了绿色和社会的合格类别，并允许发行人根据募集资金用途将债券分类为“绿色”，“社会”或“可持续性”。这只10亿欧元的绿色债券将为可再生能源（83％），能源效益（4％），可持续交通（8％），水和废物管理（5％）等绿色合格类别项目提供资金。能源效益方面，至少30％的性能改进门槛适用于资产翻新/升级和新技术；而建筑物必须获得至少LEED “银色”评级、BREEAM “良好”评级、HQE “良好”、DNGB “银级”评级，GBC España － VERDE认证或其他同等的绿色建筑认证。
日本三菱房地产已经发行了100亿日元（9100万美元）的五年绿色债券，且该债券获得了日本信用评级机构Ｒ＆I绿色债券评估的GA1级; 募集资金将用于东京长板桥A 栋工程的建设。该建筑项目已经获得了DBJ绿色建筑认证（高清霞和蒋林益，2019）。
目前国际上与绿色建筑相关的贷款产品主要包括面向开发商的绿色建筑建设或改造项目贷款，以及面向个人消费者和家庭的绿色住房抵押贷款和房屋净值贷款。
绿色建筑项目贷款主要是指商业银行为符合条件的企业计划的“绿色”建筑建设和改造项目提供信贷支持。目前国际上有部分银行对绿色建筑项目提供信贷便利或优惠，也有部分政府为绿色建筑建设项目贷款提供专项资金支持。
商业银行为绿色建筑项目提供贷款或信贷便利 。如，巴克莱银行为符合条件的开发上的绿色商业建筑和改造项目提供信贷支持和贷款优惠。德国复兴信贷银行对获得不同等级“能源证书”的绿色建筑提供低息贷款。2018年瑞典北欧斯安银行向瑞典斯堪斯卡公司和北欧房地产所有者兼基金经理的合资企业提供了7.5亿瑞典克朗的绿色信贷额度，拟为位于斯德哥尔摩的Sthlm村庄提供建设资金。该村庄拟打造一个现代环保社区，在房屋之间设有绿色屋顶露台，将城市和小镇生活相结合，成为可持续社会的重要组成。Sthlm村庄符合Svanen认证标准，能够有效降低能耗（SEB, 2018）。银行与太阳能企业合作，为商业建筑或个人住宅的绿色节能项目提供1%的贷款优惠，且利息支出能够税前抵扣。
部分政府发起“绿色贷款”计划支持绿色建筑建设项目 。如，加拿大多伦多市政府与商业房产开发集团合作，发起“绿色贷款”行动，由多伦多气候基金（TAF）对绿色建筑的额外建造成本提供融资，并由业主设立节能基金用于偿还贷款本息。“绿色贷款”的商业房产需经第三方认证比国家标准节能25%以上。由于节约的能源成本远高于偿还贷款的支出，形成多方共赢。目前“绿色贷款”行动已经拓展到住宅领域，并成为多伦多房产开发企业普遍采用的融资方式（鲁政委等，2016）。美国明尼苏达州的绿色贷款计划为2009年《美国复苏与再投资法案》的一部分，由明尼苏达州商务部和美国能源部提供贷款，社区再投资基金（Community Reinvestment Fund，简称CRF）进行管理，旨在降低企业能耗、减少日常开支并增加现金流。CRF绿色贷款为明尼苏达州符合申请条件的企业提供2万-30万美元的资助，用于改善建筑外壳、挡风雨条、加热和冷却设备、太阳能电池板等。相较于传统融资渠道，CRF绿色贷款提供更加优惠的条款，为企业接受专家指导、开展节能实践提供财务支持。
欧美大部分银行或者贷款机构均推出过绿色住房抵押贷款。绿色住房抵押贷款是以国家或行业标准为基础，商业银行对满足绿色建筑标准住宅或者进行节能改造的住房提供低利率或者优惠利率的房贷。主要的商业银行包括荷兰银行、澳大利亚的本迪戈银行、英国的巴克莱银行和加拿大的温哥华城市银行等。
荷兰银行（ABN ARMO）可持续住房抵押贷款 。荷兰银行鼓励个人住宅的可持续性改造，并推出在线节能检查帮助客户来了解更具可持续性的住宅的好处以及可能性，荷兰银行会提供有关改进房屋可持续的措施建议。在符合条件的情况下，客户可能有资格获得抵押贷款利息的0.2％折扣 [3] 。
澳大利亚本迪戈银行（Bendigo）绿色住房抵押贷款 。该项目向满足澳大利亚政府规定的绿色标准的房贷提供优惠利率，享受高达减少1.10%年利率的可变利率，且不收取月服务费[4] 。
巴克莱银行（Barclays）绿色房屋抵押贷款。 客户从巴克莱银行的合作伙伴房屋建筑商处购买预测能源评估（PEA）能效等级A或B的房屋，将有机会获得绿色住房抵押贷款。巴克莱银行明确罗列了贷款针对的项目，包括使用的标准（州或所在地的环境最低标准和PEA等）以及必须安装的节能设施选择等。
温哥华城市银行（VanCity）家庭能源贷款 。该贷款为家庭节能升级装修提供资金，并给与客户较低的利率。这项个人贷款的最高利率为1%，最高长达15年。可贷最低3500美元或最多50000美元，并且还款方式灵活[5]。该银行为用户提供在线能源认证顾问，帮助客户发现减少碳足迹和能源使用的最佳方法，这些方法包括如隔热材料、空间加热、通风、热水供暖、门窗、太阳能电池板或太阳能光伏等。
日本静冈银行对获得CASBEE认证的项目给予低息贷款的优惠政策；横滨银行对获得三星以上认证的新建公寓提供低于银行公示利率最多1.2%的利率优惠；住友信托银行对四星级以上新建公寓，根据星级高低，提供低于银行公示利率最高1.5%的优惠（马欣伯等，2011）。
房利美推出多户住宅绿色融资业务。 房利美，即联邦国民抵押贷款协会，成立于1938年，是最大的“美国政府赞助企业”。房利美多户住宅绿色融资业务是其多户住宅抵押贷款业务的一部分。房利美的多户住宅抵押贷款业务建立在由其24个贷款合作伙伴组成的DUS贷方网络的基础之上，DUS贷款机构向商业地产业主提供抵押贷款以购买多户住宅，如果贷款符合房利美标准，DUS贷款人可以将该贷款出售给房利美，以抵押支持证券的形式进行担保和证券化。然后这些证券以代理商业抵押贷款支持证券(CMBS)的形式在资本市场上卖给投资者。这种业务模式的最大特点在于风险分担，通过DUS计划，房利美保留了每笔贷款大约三分之二的潜在信用风险，而个人贷款机构通常保留三分之一的风险。
在房利美的多户住宅抵押贷款业务模式基础上，为了支持多户住宅能效和节水改造以及绿色建筑认证住宅，房利美推出了多住户住宅绿色融资业务，主要包括绿色奖励（Green Rewards）、绿色建筑认证（Green BuildingCertifications）两种产品。绿色奖励产品旨在通过提供更优惠的价格、额外的贷款收益以及免费的《能源和水审计报告》，以支持已有住宅的节能、节水等低碳改造。绿色建筑认证产品旨在为具有房利美认可的绿色建筑认证的多户住宅抵押贷款提供优惠价格（图表2）。[6][7]
房屋净值贷款是银行与技术供应商或者环保类非政府组织合作，为鼓励住户对住宅利用可再生技术进行绿色设备改造而降低利率的贷款产品，主要是面向引进太阳能节能设备的住户或企业[8] 。
美洲银行开设“环保房屋净值计划”，对申请该计划的客户使用Visa Access Credit进行消费的金额进行统计，银行将按消费支出的一定比例向非政府环保型组织提供捐赠。2007年3月，美洲银行宣布了一项耗资200亿美元，为期10年的计划，以支持环境可持续的商业活动，从而应对全球气候变化。该十年计划鼓励通过贷款、投资、发展慈善事业以及创造新产品和服务来推动环境可持续的商业发展。随后，美洲银行推出其首个环保产品，这是一项针对新房屋净值客户的创新捐赠计划，也是美洲银行耗资200亿美元，为期10年的环保计划中的一部分。从2007年4月开始至12月31日，客户开设新的房屋净值信用额度，注册该计划并使用Visa AccessCredit进行消费，若支付金额达到2500美元，将有资格向美国国际环保组织Conservation International一次性捐款100美元。每100美元，将抵消普通家庭一年因能耗带来的环境影响，且有助于恢复和保护热带森林。房屋净值计划的执行官戴维·鲁普表示，美洲银行致力于保护客户和员工的生活、工作环境，这一独特的房屋净值计划使美洲银行为一家领先的环保组织做出了重要贡献。另外，鲁普指出，许多客户通过房屋净值贷款和信贷额度进行房屋装修，以提高能源效率。因此该房屋净值计划不仅能够促进家庭节能，还在全球范围内推动了环境可持续的发展。 [9]
花旗和太阳能电池的全球领先制造商夏普公司签订了一项共同营销合约，推出便捷融资方案，即花旗为购买夏普太阳能方案并安装太阳能技术系统的住户提供房屋净值贷款和信用额度。
绿色保险支持绿色建筑，主要包括运用保险产品为绿色建筑提供风险保障，以及运用保险资金为绿色建筑开发和运营提供资金支持，这里我们主要介绍前者。
国际绿色建筑保险发展较快，围绕服务绿色建筑发展了十分丰富的保险产品，如服务于竣工绿色建筑的绿色建筑财产保险，针对传统建筑的绿色建筑升级保险，在建绿色建筑的绿色建设保险；设计和认证阶段绿色建筑专业人员的职业责任保险；服务消费者贷款的绿色建筑贷款保证保险；维持绿色建筑财政激励的保险，以及服务绿色建筑健康安全运行的保险等（王玉玲等，2019）。
其中，绿色建筑财产保险是国际主流 ，主要包括针对已竣工绿色建筑的绿色建筑财产保险、针对已竣工传统建筑的绿色建筑升级保险以及针对在建绿色建筑的绿色建设保险等。已竣工的绿色建筑面临的风险主要是建筑物自身遭到风险事故，造成财产本身损失的风险，这种损害很可能影响建筑物的节能节水能力、绿色环保水平，进一步影响建筑物的绿色等级，甚至会使建筑物失去绿色评价标识。为了保障绿色建筑的财产损失风险，保险公司开发了绿色建筑财产保险，保障已具有某种绿色标识认证的建筑物。如Fireman's Fund 保险公司成为第一家绿色建筑保险承保人，为美国商用建筑提供绿色建筑风险保障，它从2006 年开始提供名为GreenGard 的绿色建筑保险。后Fireman's Fund保险公司随即研发了针对家庭住宅的绿色建筑保险，该保险在保障绿色建筑灾后重建的基础上，还负责在修复中进行景观和园林改造，使用绿色植物进行野火防治及保障房屋受损事件导致的宠物受伤治疗费用。后Fireman's Fund研发绿色建筑升级财产保险，目的是帮助未来被火灾烧毁的传统建筑重建为绿色建筑。在后续的经营中，Fireman's Fund 把绿色建筑财产保险和绿色建筑升级财产保险合二为一。针对在建绿色建筑的绿色建设保险则主要是保障绿色建筑施工过程中的财产损坏风险，以保险批单的形式提供，附加于建筑商风险保单（王玉玲等，2019）。
此外，国际上还出现面向消费者贷款的绿色建筑贷款保证保险 。消费者在购房、建房或翻新房屋时需要贷款融资。传统的购房贷款需要配合贷款保证保险，从而使贷款人获得增信，顺利取得贷款，甚至获得更高的贷款比例和更低的贷款利息。在国际上，保险业在这方面的创新做法是，对绿色建筑的“绿色性能”进行检测，绿色性能越强者可以获得价格越低廉的保证保险，从而有望获得额度更高和资金成本更低的绿色贷款，以促进绿色建筑的消费。以加拿大贷款和住房集团为例，该集团是加拿大政府所有的金融集团，为住房提供贷款和保证保险以及其他与房地产相关的金融和研究服务。加拿大银行法规定，首付款少于房屋价值20% 或贷款额超过房屋价值80% 的购房抵押贷款必须有相应的贷款保证保险。有贷款保证保险的购房贷款额最高可以高达购房价的95%。为促进绿色建筑的发展，该集团对绿色住房项目提供15%——25% 的保费优惠，借款项目可以是购买、建造节能房屋或以节能目的而进行的住房翻新（王玉玲等，2019）。
[1] 资料来源：中债资信，绿色债券境内外市场发展概况，新浪财经，2019/12/16, http://finance.sina.com.cn/money/bond/market/2019-12-16/doc-iihnzahi7937028.shtml（查于2020/9/10）
[2] 资料来源：气候债券倡议组织，5月绿色债券回顾：今年第4只主权绿色债券发行，中国金融信息网，2018/6/8, http://greenfinance.xinhua08.com/a/20180608/1764102.shtml（查于2020/9/10）
[3] 具体内容参见荷兰银行官网：https://www.abnamro.com/en/about-abnamro/in-society/sustainability/our-focal-points/climate-change/index.html（查于2020/9/10）
[4] 具体内容参见澳大利亚本迪戈银行官网：https://www.bendigobank.com.au/personal/home-loans/green-home-loans/（查于2020/9/10）
[5] 具体内容参见温哥华城市银行官网：https://www.vancity.com/Loans/TypesOfLoans/HomeEnergyLoan/（查于2020/9/10）
[6] 具体内容请参考房利美官网：https://multifamily.fanniemae.com/media/9061/display（查于2020/9/10）
[7] 资料来源：FannieMae Green Financing，Partner energy, https://www.ptrenergy.com/areas-of-expertise/fannie-mae-green-financing/（查于2020/9/10）
[8] 中央财经大学绿色金融国际研究院、自然资源保护协会，《中国商业银行绿色零售业务发展报告》, 2020
[9] 资料来源：Bank ofAmerica Announces Environmental Home Equity Program，Green Progress, http://www.greenprogress.com/environment_article.php?id=857（查于2020/9/10）
[1] SEB, SEB GreenBond Investor Report,
https://sebgroup.com/siteassets/investor_relations1/green-bonds/seb_green_bond_investor_report_2018.pdf, 2018
[2] 高清霞,蒋林益.国外绿色债券发展状况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9,44(06):114-119.
[3] 鲁政委，汤维祺，海外绿色金融产品纵览，兴业研究，2016年4月
[4] 马欣伯,李宏军,宋凌,朱颖心.日本绿色建筑政策法规及评价体系[J].建设科技,2011(06):61-63.
[5] 秦绪红.发达国家推进绿色债券发展的主要做法及对我国的启示[J].金融理论与实践,2015(12):98-100.
[6] 王玉玲,乔渊,傅晓亮,向飞,酒淼,解子昌.国外绿色建筑保险发展情况综述[J].建设科技,2019(05):41-49.
[7] 闫海,孟琦.绿色金融债券:国际经验、发展现状及对策建议[J].武汉金融,2018(05):30-34+83.
[8] 殷帅,武朋.绿色金融支持绿色建筑现状及展望[J].北方金融,2019(01):55-58.
[9] 赵伟.房地产绿色金融产品概览[J].城市开发,2019(12):37-39.
